我的南洋姐妹

一次下鄉田調,意外與新住民姐妹結緣

曉鵑是社會學教授,二十幾年前剛從台大社會系畢業的她,在準備前往美國深造時,得知中研院的教授需要一名會說客語的學生,南下高雄美濃進行田調。曉鵑因此自告奮勇。來到美濃後,曉鵑驚覺美濃的外籍配偶多為客家裔的印尼人,會說客語卻不識中文,一旦離開了美濃就寸步難行。因此,她在1995年成立外籍新娘識字班,教授當地的外籍配偶生活用語。如今,隨著識字班規模越來越大,曉鵑進一步將組織擴大為非營利組織,並在2003年正式成立南洋台灣姐妹會,更在台北永和設立分會,而會內的執行秘書大多是新住民姐妹。

家人認為曉鵑是捐給國家的女兒

曉鵑的生活幾乎圍繞著學校與姊妹會,自己在外租屋的她常因為工作而忽略與家人的相處,有時甚至一年才回家一次。家人雖然都相當支持曉鵑的工作,但曉鵑的不常聯絡曾讓媽媽有些埋怨,身為家中潤滑劑的哥哥曾和曉鵑溝通過,希望曉鵑只要出國開會前都要給父母一通電話;另一頭,哥哥也勸慰媽媽把曉鵑當成是捐給社會的女兒,因為比起一個女兒,社會工作更不能沒有曉鵑。

想成為南洋姐妹們在台灣的娘家

身為姊妹會創辦人的曉鵑,25年來持續投入姊妹會的組織運作工作,把新住民姐妹們當成家人一樣親密。來自越南的滿枝說,曉鵑是會陪著自己講心事的姊姊,即使講電話講到半夜三、四點,曉鵑都還是很努力幫滿枝釐清問題,而來自柬埔寨的佩香則認為,曉鵑是在自己走投無路時,支撐她繼續努力的一大因素。曉鵑深知這群飄洋過海來到台灣生活的姐妹只能依靠的是夫家,因此她希望讓姊妹會成為姐妹們的堡壘,讓她們在台灣也能感受到像娘家一樣的溫暖。

那麼這群南洋姊妹們在一起工作,會為什麼努力,又會發生什麼趣事呢?(文/林書萍)


 
 

 

 
曉鵑:姊妹常常會說,姊妹會是她們的娘家!所謂的娘家就是妳在不堪的時候,就是有個地方可以回,然後有人可以支持妳這樣子。
柬埔寨姐妹佩香:沒我覺得有一種被背後支撐的感覺,曉鵑會支持妳。
越南姊妹滿枝:願意站出來為姐妹們發聲,這很少台灣人做得到,而在台灣生活的每一位姐妹,可以說是同甘共苦。
莫愛芳: 願意站出來為姐妹們發聲,這很少台灣人做得到,而在台灣生活的每一位姐妹,可以說是同甘共苦。